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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一进门,我连忙拧开写字台的台灯,急不可耐地读公司准备的计
划,读得我热血沸腾,沉睡的阴茎苏醒,挺立不坠。我用指甲弹阴茎,这会儿雄
起,如何是好?我要见的第一个女人,安排的时间在明日早晨。现在,我清醒着,
激动着,时间如何打发,难道要靠自己那双勤劳的手?不可,绝对不可。
我打开手提电脑,网游了一会儿,游至东京的送货上门网,浏览当值女孩的
照片,仔细阅读文字说明,比照录像和漫画图示。我拨了该店的电话,一位男性
接听。我说需要90分钟,上门服务,指定一位身高超过1米60,皮肤白净,
叫良子的“贵宾”级女孩。我喜欢她贴的个人感言和店长点评。我被告知,女孩
会在一个半小时后到达,我需要到酒店门口等候。确认后,他问我叫什么名字,
会穿什么衣服,良子到时好辨认。
我提前下楼,等在酒店门外。日本人准时,我也不想耽误时间。
良子准时到。她穿着清凉,高筒靴,超短裙。我冲她笑,问,良子?她笑盈
盈地点头,扭着屁股朝我走来,挽起我的手臂,说,我们进去吧?
进了我的房间,她礼貌地问我要服务费,我交了钱,她把钱放入一个透明塑
料袋,然后打手机给店里,报平安。她放下手袋,拿出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
可以脱衣服了。我飞快脱剩一条内裤,她换上一套丝质的睡衣,牵着我的手,一
道进浴室。
我们脱得精光,她给我打肥皂,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清洗。我不断地抚摸她
的乳房,捏弄她的臀部,插入她的阴道。她不出声,似乎在默默忍受。我有点不
乐意。不错,她年轻漂亮,肉体健美,如果是个闷葫芦,九十分钟就很不好打发。
对我来说,性爱少不得情趣,情趣要靠交流。光打炮怎么行?早知如此,不如点
六十分钟,省钱又省时。
洗好,我们回到房间。她换了蕾丝边的上衣和丁字裤。她让我脸朝下,开始
给我按摩。她的手法一般,不过,人舒服地躺着,美丽的女孩伺候着,西洋音乐
在耳畔低回着,无论如何,是不可多得的境地。
良子叫我翻过身,我听命,被压迫的阴茎雄起,示威似地冲着她。她给自己
的手重新抹上油,轻柔地抚弄我的阴茎。这么按下去,再过几分钟,我恐怕就会
失身。失身后,她要是继续当闷葫芦,我怎么处置她?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主
动出击,争取延长我们的肉体交流。
我想起,在日本风月场所服务的,有不少中国女人。我不想歧视同胞,不过,
来日本,花钱当然买日本正宗,买山寨版,用中文交流,用不着跑这么远嘛。
我猛地冒出一句中文,老家在哪里?
她啊地一声,用日文说,你说什么?
我改用日文问,你是日本哪里人?
她的手不停,闷闷地答,福岗。
福岗?听人讲过,福冈与秋田齐名,出美女辈出的地方。细细端详,果然水
嫩水嫩,光采照人。
我说,难怪,你家乡是出美人的地方。
她莞尔一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我问,你的罩杯有多少?
她停下来,低头查看,说,D吧。
我说,不小哦,在福冈算大号的吧?
她摇头,乳房跟着甩动,说,不算。再大一号的话,我就去拍电影。
我想起众A片女优的乳房,大号的多,小号也不少。我说,用不着,比你小
的照样拍。
她不相信,说,不可能。有的话,红不起来。
我说,你没看过A片吧?
她说,没有。不是专给男人拍的吗?让他们打手枪呗。
她的话真有道理。哪个男人说看A片是观赏艺术呢?
我说,你的乳房好美,我想带回家,当枕头用,可以吗?
她笑起来,手抹一把胸部,说,再涂点洗洁精,让你从枕头上滑下来,天天
睡不着。
看来,说她是闷葫芦有点冤枉她。她不闷,还有幽默感,值得开发,值得开
发。
良子侧躺下来,跟我摆出69式,阴部紧贴着我的鼻子。她的丁字裤是透明
的,阴毛和阴唇给挤在一处。我嘴巴啧啧出声,说,你们的规矩,你可以摸我,
我只能看,不能摸你,更不能放东西进去,我说得对吗?
她身体贴着我慢慢抽动,那边握住我的阴茎,搓得辟辟作响,呜呜地应着。
该死的日本,拍A片合法,生殖器却要打马赛克,不打出售,算作违法;应招女
郎合法,生殖器近在咫尺,你却不能用,用了,算作犯法。彻头彻尾的虚伪,真
正的变态:变着法儿折磨人,态度极其恶劣。都说日本人听话守法,可不能太过
分哪。女人的生殖器就摆在面前,只能望逼兴叹?这个法我不能守,良子想守我
也不让,非得破了这个臭法律,非得破良子的身。
我冲良子喊,你停停,不停的话,我就射,射了你就得走。我不想让你走。
她真的停下来,撕一张手纸擦手。她说,那你想干什么?
我说,我想聊天。我想知道你的前世今生,从幼儿园开始。我们可以坐起来
说吗?
她说,不可以。我很害羞。告诉你,我的经历太平淡,几分钟就可以讲完。
我说,好,你开始讲。
她说,从幼儿园到中学,我一直不喜欢读书,喜欢逃课。中学毕业,我到东
京找工作,总是做不长,因为睡不醒,经常迟到,给老板炒掉。目前的工作,我
做的时间最长。我喜欢下午七点开始的夜班,不用早上起床呀。对我父母亲,我
说是在房地产公司上班,常常带客户看公寓。
我问,哟,够丰富的人生了,可以编很多故事。
她不说话。
我说,为什么做这行?
她说,赚钱。
我问,有男朋友吗?
她说,刚刚断,所以我的心很脆弱,想跟人说话,想让自己放松。
我问,碰过难缠的顾客吗?
她说,很少。难缠的顾客喜欢问,看我的屌,大不大,粗不粗,要不要让我
放进去?
她帮我说出了我的心思。我不怪她。我不放弃争取。
我说,我加五千日元,我有套,我想做全套,你愿意吗?
她不说话。
我说,我承认我属于难缠的顾客。可是,你要理解我。你用手解决完,我会
更痛苦。
她说,加两千,我帮你做口活儿,不用带套。
我的阴茎闻之鹊起。我说,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它听到你的话。它说,不
够,不够,要来就来真的。
我勾起她的丁字裤,手指在下缘移动。她的腿绷直。我挤开她的腿,手插入
丁字裤,往下拉。她屈膝,让我把裤子褪掉。我扛起她的双腿,头埋入中间,排
开阴毛,舌头舔进去。她的腿张开,收紧,张开,收紧,碰撞我的脑袋。
我挺起身,将套子咬开,示意她给我套上。她偏过脑袋,不理睬我。她不想
给我带套,还是不介意我红刀子进?我想,不管它,放进去再说。不带套做爱,
跟带套做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境界,刺激大得多。我的阴茎抵住她的阴道口,
点一下,离开,再点一开,离开。我想,再刺激,也不能冒险,这个行当的风险
太高。
我自己戴好套,手指深入她的阴道,觉得湿度正好,将她的身体略作调整,
阴茎向她的深处戳入。
事毕,她又帮我清洗干净,放好浴盆的说,对我说,你泡个澡,我去整理房
间。
我拉住她,说,跟我一起泡,就几分钟。
她倒在我的怀中,两手划水。我说,你有感觉吗?
她说,当然。那儿湿湿的,你的东西在滚动,感觉好得很。
我说,但是你犯了店规。不应该答应跟我做爱。
她说,我从来就不是好学生。我也需要休息。我不用出力,你忙个不停,不
是挺好吗?
我抚摸她的乳房,说,只有D罩杯,好像不止。我看有F罩杯。
她笑着说,发情的时候会膨胀,不算数。不但乳房膨胀,腰也膨胀,肚子也
膨胀,胀成小胖妞,很抱歉。
我说,想把我的屌放上去。
她向下摸摸我软塌塌的屌,捏了几把,说,你在说笑话。
我问,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她说,不知道。入这行,能赚到钱,会失去更多。
我低下头,想亲吻她的嘴唇。她躲开,只让我吻到她的脸颊。
我的手往下探,触到她的菊花,手指往里抠。她压紧腿,不让我动弹。
我说,你们店提供的信息里,说菊花是你的一个兴奋带。
她说,不是我写的,不算数。
我说,有客人爱上你吗?
她说,有吧。我入行不久,客人说什么的都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个客
人眼睛冒火,说命运把我们连在一起。我让他说,给他解裤子,才解开,他已经
射了。听人说爱自己当然好,总比便秘舒服。反正我这辈子不会结婚,不会生小
孩。我最幸福的时候,是兜里放了钱,上牛郎店,喝酒听胡话。
我说,去牛郎店干什么?
她说,给人伺候,听美丽的谎言。
她把我的衣服叠整齐,自己穿戴好,一再对我鞠躬,然后飘然而去。
良子不错,就是太专业,情趣不足。她只是我到达目的地前经过的一个歇脚
点,算是戏的序幕,明天,正剧才开锣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