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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在上海人叫做娘舅。这个舅也的确像娘一样有酗酒的习惯。舅妈从来就看不起自己这个做野鸡的小姑子,当妈妈掏出一沓钱来给舅舅的时候她才把撇开的嘴换成一副笑脸,叹了口气说:「谁家里还没个糟心事呢。让小莉住这里吧。
你忙你的,你忙你的……」说着对舅舅悄悄地挤眼睛。
舅舅在沙发上微闭的眼睛,那宿醉的头痛正折磨着他,呼出的酒气让整个房间都似乎处在一个造酒厂里。他懒懒地挥挥手,算是同意下来。从此小莉住进了舅舅家里。
渐渐地小莉觉得这个家比自己那个家也干净不到那里去,自己就像一朵浮萍一样从一个肮脏的垃圾池飘进另一个暴戾的大屎坑。她还有一个比自己大一岁的表哥,说是天天去上课,其实他的书包里都是武侠小说,每每都将书包丢给在自己家寄住的表妹手里,然后和一群小子杀入战团,再然后带着一身光荣的伤疤回到家中。
舅妈很小气,只有在舅舅和表哥面前她才会表现出怯怯诺诺,而对小莉,她常常是又打又掐的,自从小莉住到家里,就代管了这家所有的家务,做饭洗菜拖地涮碗,哪怕多用一点水都会招来舅妈的一巴掌。
小莉最难以接受的是给一家人洗衣服,里面包括着舅妈带着月经血的内裤与肥大的穿破了带洞洞的胸衣,包括有舅舅呕吐物沾着的床单与表哥遗精的内裤,这时东西洗在水盆里时,水就变的粘糊糊的,连小莉的手指上也觉得粘糊糊的。
小莉会把眼泪悄悄咽进肚子里面去,这总也比自己那个肮脏的家里好,世上有哪个孩子愿意听到自己母亲在自己的楼下面卖淫叫床声呢?
小莉最开心的时候,是舅舅喝醉的时候,舅舅经常喝酒,而且一喝就醉,喝醉了的保留节目就是打舅妈。
往往他打舅妈是不回避小莉与表哥的,进门先是把门闩上,这时的舅妈脸色就苍白了,吓的小心翼翼地躲着舅舅,却每次都躲不过去,舅舅总能轻而易举地闪到她的耳光,然后大着舌头喊,「快点脱。」舅妈赔着小心说,「他爸,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看今天就别……」舅舅不等她说完一拳打在舅妈胸前晃晃的大奶子上。舅妈一脸惊恐地开始脱光她的衣服,当只剩胸罩和内裤的时候,她说,「孩子都在这里,能不能不再脱了?」舅舅又一记老拳打在舅妈小腹上。舅妈的五官疼的都扭曲了,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解开她的胸衣除下她的内裤,赤条条地站在房子中间。
小莉问表哥这是干什么?表哥正在那里低着头细心地磨一把短柄长刃的刀,头也不抬地用一句很洗练的语言概括了一下:「哪个管他们?一对狗男女。」小莉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倒不是她有多恨舅妈,是因为她想到那个从来没打过人的父亲,与那个应该狠狠打一顿的妈妈,她做梦都想看到父亲有一天会像个男人一样殴打他的女人,可事实上父亲最像男人的事是他用一根表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小莉怀着这个隐密的梦想注视着舅舅与舅妈,舅舅会抓住在身边任何一件可以打疼人的东西往舅妈身上招呼,舅妈叫得很凄惨,小莉以为她只是装出来的,后来才知道那个的确很痛。舅舅用的最多的是一根腰带,那是一根黑皮窄窄的但是很结实的腰带,抽下去总会有一条细红的痕迹出现在舅妈肥白的身体上,而后慢慢的变紫。
舅妈有时会赤着身子跑,舅舅就在后面追,腰带会很准确地落在舅妈的后背与屁股上,然后两个人跑的累了,打的累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舅舅会先冲过去,将舅妈摁倒在还没有吃过的晚饭桌子上,那些饭菜合着菜汤一起流满舅妈一身,舅舅会脱下裤子,露出他吓人的二十几厘米的阴茎来,不由得舅妈分说一竿子插到底,舅妈歇斯底里地叫着,那时舅舅还会格外地关照一下小莉,「唉,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快回房间里去做作业去。」然后低下头,咒骂舅妈,继续虐待一般地操她的阴门。
在后来一个午后里,窗外下着暴雨,雷一个接一个地劈下来。
舅舅喝光了两瓶高度白酒,将舅妈打的死去活来,然后在她还没干净、淌着月经血的逼里面操完一炮后,和无事可做无架可打不学无术的表哥一起,将小莉摁倒在经常干舅妈的那张吃饭桌子上,强奸了她。
那一天,正好是小莉的十五岁生日。
这场血腥的成人礼是小莉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从此小莉告别了自己的童年时代,跳过了本该甜蜜的少女时代,成了十五岁的小女人。
那一天,雨猛烈地拍打着窗子,一个接一个的闪电照的屋里的人的脸忽白忽暗。表哥想出去打架,但这场突来的雨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心里的《蛊惑仔》一幕幕地演出:乌鸦在街上带一伙人去砍陈浩南,陈浩南跑了,他们抓走了小结巴……那接下来该干什么呢?乌鸦怎么样对小结巴的呢?这个上海的小蛊惑仔在自己的幻想中勃起了,他进屋看到了赤裸的舅舅与舅妈,说,「我想操逼。」舅舅用手指了一下叉开双腿露出丑陋阴道的舅妈,母亲的两片大阴唇可耻地外翻着。
舅舅就是这样的一个混蛋,只要有酒,有皮带,有女人,他就不是个人,他就是个魔鬼,是个畜生。
舅妈惊恐万分,连忙将腿夹紧,说:「不行不行,我是他妈妈啊,他是在这里面出来的,怎么能再进这里面……」她的话没说完舅舅的拳头就打在她的阴唇上,血一下子从黑嫩的肉缝里淌了出来。舅妈无奈地张开腿,小声地说:「这是乱伦啊,这要糟报应的。」表哥厌恶地看了一眼,耸耸肩,意思好像在说,「我不想操你,但是我今天想操逼。没法子了。」他将阴茎插入他母亲的体内。他不爱他母亲,这臃肿的身体,这肥腻的阴唇,这翻在外面的像两片冗余的猪肉一样的小阴唇都令他厌恶。
舅妈下体被舅舅打的早已麻木不堪,儿子的阴茎让自己恢复了尖锐的疼痛,她哇哇地叫着,最后喊,「别日我了,我疼死了,你们去操小莉的逼吧,她的又小又嫩,你们去吧……」时间嘎然而止,仿佛静止了一般。一个闪电劈下来,几个人的脸都白的像地狱里的恶鬼。
表哥停止了动作,询问似地看着舅舅。
小莉那时还沉浸在没有生日礼物但是宁静安心的下午里面。表哥和舅舅就像两个动物一样拉住自己,轻而易举地撕开了自己的校服,扯光了自己的内衣,表哥摁住自己的双手,舅舅用手臂用力地分开自己的双腿,那是两条白玉般圣洁无暇的腿啊!
那时的小莉的阴阜之上光洁如洗,还没有生出后来那浓密的阴毛,阴唇还陷在阴道的里面,露在外面的只是那么小那么可爱那么一条干干净净的小肉缝,这是多么完美圣洁的小穴啊,醉鬼的舅舅不懂的对这香对这玉是要怜要惜的,他只懂的进入,抽动,然后射……他用粗糙的手指拔开那道肉缝,看到里面嫩红嫩红的穴肉,不像舅妈那里的,都已成黑色的,他掏出刚刚在舅妈身上射过的大吊来一下插进去三分之一,小莉险些疼死过去,大叫:「舅舅,你是我亲舅舅啊。」舅舅又用力一挺,又进入三分之一,龟头已经顶住了小莉的花心之上,子宫门抵住了舅舅龟头的去向,小莉觉得眼泪都干了,眼前金星直冒,她叫:「啊,受不了了,快拔出来,快……快啊,求求你了,我要裂开了,我的身子要裂成两片了……」舅舅又用力向前捣,觉得似乎是到头了,那处女的逼紧紧地夹在自己的阴茎上,夹的阴茎都有点疼了,舅舅来回抽动起来,小莉痛的快要死去,只得紧紧夹住双腿,但这样只能让舅舅感到夹的更紧,让他觉得更加爽快,舅舅有个习惯,他每次都是把阴茎全部抽出小莉的体外,然后再重新塞入,小莉每次都觉出这种新鲜的疼在袭击着自已的下体与自己的子宫,直到舅舅越干越快越干越快……小莉口干舌燥,问自己我还活着吗?我还没有死吗?
刚射过精的舅舅又在酒精的刺激下足足干了一个小时方才将一腔白浊的液体注入小莉的子宫,他还没有拿出来,又奋力地干了许多下,要将最后一滴也存入外甥女的体内,等他拔出大枪的时候,精液与小莉的血一起流了出来,那血不单纯是被开苞的少女处女膜破裂的血,小莉那在一个小时以前还细嫩滑润的小穴已经被舅舅粗壮的大吊撑裂了。
接下来是表哥。
小莉的身体一直在痛的痉挛,不必再有人摁住她的手了。表哥在她裂开的小穴上发泄完发后说,「和妈妈的也差不多,妈妈还说她的逼是多么的小……」小莉听见了这句话,她平躺在坚硬的桌子上,身体的下部又再次承受醉鬼的舅舅第二次的侵入,在随着舅舅的节律中,她一动一动地在这个桌子上向前滑,滑到舅舅快够不到她了,再扶着她的腰将她拉回来,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心里恨透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但却无能为力,是的,无能为力!
当天,雨停的了时候,表哥匆忙地第三次在小莉身上下来,提上裤子拿着刀冲出了家门。他有一场美丽的架要打,英雄有时比美人更能获得这个畜生表哥的心仪,不爱红装爱武装、不爱美人爱江山的表哥拿着一把水果刀冲入了战团,只可惜今天下午他觉得砍起人来太失常了,手上脚下都软绵绵的,敌人有好几刀本来是砍不到自己身上的,但是今天真怪,就砍上了。
「也许女人血真不是很吉利的东西。」他闭眼之前还这么想,自己阴茎上还沾有表妹的阴道血呢。他没有死在香港的铜锣湾,他死在了许文强与冯程程当年爱恨情仇的上海滩上。
当有人把电话打来舅舅家里的时候,舅舅正在小莉的身上干第六次。听到这个消息,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站也站不起,一路爬出门去,全不顾路上雨后的泥泞,他爬到对面的小卖部里面又买了几瓶劣质的高度白酒,然后灌进自己的嘴里。
舅妈被打的躺在床上,还不知道儿子已死了的消息,还兴灾乐祸地看着桌子上的小莉。小莉在桌上听见了电话内容,她也不能走路了,翻身滚下来,也是爬着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开心地笑起来,笑完了突然放声大哭……从桌子到她的房间,地上留下一道从她小穴里流淌出来的血线。
舅舅自从表哥死后更加酗酒了,也更加喜欢虐待女人,只不过他多了一个选择,打舅妈还是打小莉,操小莉还是操舅妈。小莉觉得那皮带抽得真疼,舅舅的大棒插的真疼,舅舅打她们的时候总是在一些女人特有的性征上下手,乳房、屁股、阴道,经常的,打的小莉大小便失禁,然后舅舅强逼着舅妈把她的大小便吃进去。
舅舅走了之后,两个赤身裸体并躺在床上的女人相互看一眼,不禁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