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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
“你叫时沙?”拿起病历本,因为半夜被叫起来看诊,医生的口气有些不爽。
“对。”也许是体会到了这一点,病人小心翼翼地回答。
“哪不舒服啊?”还有些困倦的医生拿起挂在椅子上的白大褂披上,用虽然慵懒但还是很动听的声音问道。
“嗓子很痛。“的确,时沙的声音听起来很哑。
“其他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医生低下头来开始找处方签。
“好像。。。。。没有了。”迟疑了一阵之后,时沙感觉了一下身体的其他地方后回答。
“什么?你只是因为嗓子痛就挂急诊,半夜三更地跑到医院来?”听见他的回答,医生的声音顿时高了八度,抬起头来用杀人的眼光盯着时沙。
“那个。。。。。对不起,可是太痛了,我都睡不着。”时沙吓了一大跳,赶紧解释到。
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张着一张虽说不上帅气,但还是十分端正的脸,配上一米八几的个子,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吓得缩在一旁的病人。真是老实,老实的想让人好好欺负一下。医生的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
“你跟我来。”说着医生带着时沙来到一间挂有检查室牌子的房间里,然后让时沙等一会后走了出去。
时沙趁此机会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正中间有一张很高很窄的床,靠墙的地方放着两把椅背很高的椅子,旁边有一个金属的治疗台,上面的东西五花八门,照明灯、药瓶、一个金属盘,时沙就只认识这些东西,至于那些有着细长口像枪一样的东西和那些奇奇怪怪的按钮有些什么用处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时沙对猜想不断时,医生回来了,一看他手里拿的东西,时沙背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请问,这些东西是。。。。。。”鼓足勇气,时沙开口问道。
“这些都是检查的用具。”医生一边戴上塑胶手套,一边笑的很灿烂的回答。
“可。。。。。这么多。。。。。”
“因为你挂的是急诊嘛,为了让你物有所值,所以我决定给你做全面检查。”医生露出一口可以去做牙膏广告的白牙,指着检查床对时沙说:“去,躺在上面。”
把一个铁架子放在床边,医生拆开了密封的塑料袋,一个灌肠袋赫然出现。
“把裤子脱到膝盖以下,转过身去把屁股朝我这边靠到床沿。”这个指示把时沙吓得一颤:“医生,我只是喉咙痛。。。。。。”
“我知道,你说过了。但是,我们不能忽视小病,有的时候它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比如你这病说小了是扁桃体炎,但可以诱发肾炎、尿毒症,不仅会造成阳痿、不举来影响你男人的性福,最严重的时候还会危及生命。”医生一通专业而又威力十足的教训吓得时沙迅速把裤子脱下,按他刚才的指示摆好姿势。
可真的会那么严重吗?有疑问是有疑问,但时沙聪明地把它放在心里,没敢问出口。
这时的医生也没闲着,他把一瓶500毫升的生理盐水倒入灌肠袋,加入适量的软皂搅一搅。兑好洗肠液后,他开始拿起放在一旁的石蜡棉球充分润滑灌肠管的前端。
“医生,我。。。。。我觉得还是没必要灌肠了,毕竟。。。。。。啊!”一声惨叫,时沙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个冰冷、粗大的管子进入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而且毫不客气地不断深入着。
“叫什么叫,没灌过肠啊!幸好你嗓子哑了声音很小,要不还不把一栋楼的人都叫醒。”原来嗓子哑了还有这个好处,医生第一次发现,省得自己还要用东西堵住他的嘴了。
带着“小小”的坏心,医生打开了灌肠袋的开关,并且逐渐将它调到最大。
刚开始时沙还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忍受冰凉的液体流进体内的不适感,可随着液体越流越快,肚子也感觉越来越涨,对自己密穴处括约肌的挑战也越来越高,他忍不住开始哀求: “医生,不行了。停下来,拜托,受不了。。。。。。要忍不住了。”
带着一丝得逞的微笑,医生心情很好地安慰着时沙:“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来,作个深呼吸。对,这样感觉不就好多了吗?”
终于,当那五百毫升液体都进入了时沙的体内,医生轻轻地将管子拔出来。虽然这只是很小的一个动作,却还是让时沙呻吟了一声,现在他必须无视腹内的抗议,用尽全力收紧所有的肌肉才能保持不让灌进去的肥皂水漏出来。
“医生,我。。。。。我想上厕所。”时沙那饱含着痛苦和忍耐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诱惑,但是医生还是不得不狠下心拒绝他的要求:“至少要等上十五分钟才能去。”
然后丢下时沙去为下一个检查做准备。
现在的时沙非常后悔因为忍不住嗓子的一点小痛而来医院受这样的折磨,他抱着肚子缩成一团,想减轻一些里面液体带来的翻江倒海的感觉,但是收获甚微。时沙只好乞求时间快点过去,让自己能摆脱这种煎熬。
不行了,时沙开始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以分散注意力,就在他觉得再也受不了时,医生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好了,厕所在走廊的最里面,你可以去了。”
天籁,时沙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从床上跳起来,冲向医生说的那个方位。
呵呵,看着时沙的背影,医生抚着下巴轻笑,这人表面上看极有男子汉气概,没想到这么敏感,身材也挺不错,刚才他那扭动还真是性感,看来下面的内容会更有意思!
“这。。。。这。。。。。这是什么?”舒服回来的时沙,刚一走回检查室门口就不由得僵在那里。
“你回来了,比我想象地要慢一点。”在这段时间里,医生已经很完美地作好一切准备。“把衣服脱了,躺回去。”
“把。。。。。衣服脱了?所。。。。有的?”时沙发现他今晚结巴的次数加起来已经比他一
辈子都多了。
“当然了,这样检查起来更方便一些。再说反正你跟我都是男的,你怕什么。”医生有些不耐烦地回答,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自己的杰作了。
“可是,有护士。。。。。。而且。。。。。。”时沙很小声地反驳,不是他不听话,而是那里现在的样子已经不仅仅是张检查床了。
“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她不会进来打扰的。如果你还是不放心,”说着医生走到门口把门拉上并上了锁,“这样该可以了吧?”
看见那扇锁上的门,时沙不知为何有一种强烈地自断后路的感觉。在医生如刀的视线逼迫下,时沙不得不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
“这个。。。。。能不能留下?”脱到最后的内裤时,时沙尴尬却又满怀希望地问医生。
“。。。。。。。。”
“我明白了!”看着医生铁青的脸色,时沙很自觉地不再提条件,免得又是一顿专业教导。
一丝不挂地在医院这个陌生的地方躺检查床上,时沙怎么都觉得别扭,可不容他有更多的疑问,医生又对他下达了新的指示。
“向下躺,再向下,一直到屁股齐床底,腿就分开搭在两边的凳子上。”
是的,这间屋子刚才让时沙觉得最诡异的就是这张床,它的床尾的腿上牢牢地绑着之前看见的那两个高椅背的椅子,并摆成一定角度。(五官科的椅子是特制的,为了让病人坐下去能靠住固定头部,所以椅子背非常高。)
“什么?”时沙惊叫,如果按医生说的做这个动作,那自己最羞耻的地方都会极为清楚地暴露出来,这。。。这,怎么可以?
“这是医学检查,是为了你自己好,你不要满脑子的封建迷信。快一点,我都不在乎了,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婆婆妈妈的!”医生半威胁半利诱,半劝告半激将地终于让时沙按自己说的那样,把姿势摆好。
“唉,看这个样子你属于极端不配合的病人。接下来的检查如果乱动还是会有一定危险的,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要适当地束缚一下你。”医生拿出一堆对付燥狂病人的束缚带,在时沙反应过来之前牢牢地将时沙捆在床上。
“不要!”现在才拒绝已经太晚了,时沙的两只手向上绑在床头,两只脚被固定在椅背上,随着医生的调节张得大大的,摆出最羞耻的姿势。为了防止他挣脱,医生还特意在他的腰部加绑了一条绳子,现在的时沙真正是动弹不得、任人摆布。
医生又拿出五瓶五百毫升生理盐水,打开后全部倒入灌肠袋,然后开始戴口罩和手套。
“不要,”看见剂量是刚才的几倍,时沙的脸都青了,而且现在自己还被绑着,连上厕所的自由都没有,他开始挣扎起来。
不过医生早就料到会这样,怎么可能让时沙挣脱呢,他走过来,如同慢镜头般让时沙把灌肠管插进自己体内的过程看的一清二楚,然后打开了开关。
这回的速度不快,始终保持在中等,但是随着一千毫升多的液体陆续进入时沙的体内,比刚才还难受的感觉席卷了时沙。
“不,啊!”时沙开始不断呻吟,他使劲地把屁股向上抬,以此想躲避液体的流入侵蚀。
医生冷眼看着这一切,把旁边的吸引器拉过来,选择了一个最粗的吸头,猛地从灌肠管旁边插入时沙的密穴。
“呜!”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时沙弹跳起来,却在腰部绳子的束缚下无力地跌回原地。
医生把吸引器的开关打开,顿时强烈的吸引力和不断注入的水的冲击力,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把时沙推入了地狱。他满身是汗,身上的肌肉不时因为无法忍受的难过感觉抽动着。偏偏时沙那嘶哑的嗓子还无法喊出声来,发泄一下自己的痛苦,只能把头尽力后仰,看着顶上的灯光乞求这种折磨快点过去。
终于,那两根如同恶魔的管子从自己体内拔了出去,时沙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但是这种轻松并没有持续多久,一阵自后身传来的热度把时沙吓了一跳。
他尽量抬起头,看见医生把一盏鹅颈灯放在自己的左腿边,然后带上额镜。(一种圆形聚光凹面镜,经过光源反射对光后可使检查部位加倍清楚)
而医生拿起一把枪状镍(一种很长很细的镊子),开始把剪成长条的凡沙(被凡士林浸泡过的纱布)往时沙的花蕊内填塞。
“不错,清洗的很干净,不过检查之前还是要充分润滑。”医生自言自语地说。
现在的时沙已经没有力气问医生想干什么了,毕竟这和刚才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意思,现在的他只希望这些检查能快点结束。
然后,医生拿起了一只五十毫升的大注射器,拔掉针头又擦了不少石蜡油后,慢慢地朝时沙刚才饱受揉凌变成深红色的小穴塞去。
“不!”一声惨叫,虽然事先润滑过,可这么大的东西一下子要进来还是让时沙忍受不住,后面的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但医生却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他只好不住的喘息着,以此帮助放松后面的肌肉。
医生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把针管完全的推进去,为了表示不满,他故意将针筒稍微拔出来一些,又狠狠地插进去。
时沙被紧绑的身体对此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能随着他的抽插无力的哼哼。
“砰”的一声,医生将针筒的内芯抽出来,半透明的针壁加上强烈的光源,顿时让时沙内部的每一条皱折都一览无余。强烈的羞耻感反而让时沙有了勃起的感觉,体会到这一点的时沙拼命想翻过身去掩饰这一切。
“呵呵,既然这样我们就顺便来看看你这里的功能如何吧!”结果时沙是弄巧成拙,把医生的注意力引到自己的玉茎上了。
医生拿出一根长而细小的探针,上面裹上少许的棉花,然后从针头的部位插到时沙的深处,不停移动着搜寻着时沙的前列腺的最敏感处。也是合该时沙倒霉,才没几下就正中红心,时沙又是猛地一跳,阴茎也一下子完全挺起来了。
“原来在这。”找到时沙弱点的医生不肯轻易罢手,不断用棉花挠动那里。
“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求求你了。”不过这回带给时沙的不是痛苦,而是很强烈的快感,他脸色潮红,拼命扭动想躲避,却被医生掌握的巨大针筒牢牢的钉在原地。
就在时沙忍不住要射的时候,一个东西滚烫地烙在自己的欲望上,遏制了自己的冲动。
医生把间接喉镜(一个长把手上按了一块很小的金属镜)放在工作台的热风口,持续吹成很烫又不至于到烫伤程度的,在时沙要射的时候就把它按在玉茎的出口。同时,医生拿起两把前鼻镜(有点像钳子,顶头是个小夹子,当手在把手处用力时夹子就自动分开,不用力就夹紧)在时沙绝望的眼神中放在他胸前的小红点上,一松手,那夹紧的痛感和金属把手重量带来的沉坠感让时沙哀嚎不已。
然后医生又开始重复磨擦时沙的敏感带然后用加热的金属及时让他降温的举动,时沙现在就像是一只放在烧红铁板上的鱼,虽然知道挣扎没有任何用处,但还是下意识地不停的跳动、呻吟着,甚至为了躲避快到高潮时那烧灼的强烈痛苦,时沙不得不有意识地强制自己不要勃起。
终于,良心发现的医生放过了对时沙阴茎的限制,几乎在同时,时沙猛烈地喷出了他的欲望,白色的精液洒的他腹部、腰部到处都是。
诊断:急性喉炎。
体查:扁桃体二度肿大,余查无特殊。
在加上几张药方,时沙抓起就跑,深怕那个魔鬼医生告诉自己还有什么没有检查到,安全到达电梯里,时沙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后面传来的一句话却差点让他昏死过去。
“谢谢你提供给我一个熟悉器械的机会,因为我还是个实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