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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里有个曾经风流过的女人叫大洋马,曾是有名的破鞋,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人老珠黄,但是风韵犹存,两只大肥奶子还挺有味道地在衣襟里晃来晃去。
据说大洋马年轻时,这两只大奶子迷倒过镇里所有的头头,他们都跟她有过一腿。
大洋马人高马大,一只奶子就能有十多斤。现在人老了,奶子垂下来,从胸脯一直垂到小肚子,一走路左摇右颤。大洋马没营生干,替人照看孩子。一次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到刘瞎子店里闲坐,和刘瞎子有一句没一句地瞎聊,孩子在她怀里睡着了。这时有人捎信儿给大洋马,说她家有事让她回去一趟。大洋马把孩子放在刘瞎子里间屋的床上,让刘瞎子照看一下,匆匆走了。因是夏天,孩子只穿着小背心和开裆短裤,刘瞎子无意间往孩子大腿间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个女孩儿,淫心顿起。轻轻掰开孩子的大腿,只见女孩的阴部干干净净,光光溜溜,用手指分开阴唇,里边粉噜噜的。刘瞎子把硬起来的鸡巴掏出来,在女孩的阴部磨擦着,真想一下子插进去,但又怕孩子逼小,捅坏了怎么办?刘瞎子憋得不行,撩开女孩的小背心,鼓溜溜的胸脯上长着两只小奶头,刘瞎子用舌头舔着,亲着,心想这奶头将来会长到多么\ 大,会让多少男人吸吮,下边的小逼儿会让多少男人操进去,往里边射精。操出孩子后,她的奶子会多么大,奶水会多么\ 足,又会让多少男人一边吃她的奶一边操她的逼。想着,刘瞎子一低头,用嘴嘬住女孩的阴部又舔又吮,孩子突然动了动,撒出一泡尿来。刘瞎子将女孩的尿水全喝了。鸡巴硬得不行了,他又把它贴在女孩的阴唇上磨擦,磨着磨着,精门一松,咕嘟一下喷出了一大股精液,刘瞎子用手抓住鸡巴,闭着眼用力套动,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出来,全射在了女孩的阴唇上和大腿间,粘糊糊的一大摊。刘瞎子大声小气地喘着,用手指把精液往女孩的阴唇里涂抹,心里想着,这就等于我操了你了。
这时外边门响,刘瞎子急忙提上裤子,用嘴在女孩的阴部连舔带嘬,把自己射在上边的精液吸进嘴里咽下去,把女孩的阴部舔得干干净净,这才没事似地迎出去。
大洋马回来了。问刘瞎子在里屋干什么\ 呢?刘瞎子说,你咋才回来,那孩子把我床都尿湿了。
一次大洋马自己来买东西,刘瞎子看着她的奶子说了句:“你不应该叫大洋马,应该叫大奶牛。”大洋马说:“你馋了,想吃两口儿啊?”刘瞎子说:“你又没奶了,吃个什么劲儿?”大洋马说:“男人和女人睡觉,都要啃奶子,都是为了吃奶呀?有奶没奶都要啃的。”刘瞎子问:“你这奶子让多少人啃过?”大洋马说:“不是吹牛逼,至少有三四百人啃过。”刘瞎子被她说上火儿来,凑过去邪笑着说:“那我就啃一口。”说着就关上门,回身抱住大洋马,掀起她衣襟,捞起一只大奶子就啃了起来。大洋马并不反对。刘瞎子越啃越来劲儿,干脆把她拽进里间屋,扒了大洋马的衣服,同时也脱光了自己,把她按到床上爬了上去。
大洋马一身的皮肉已经松驰了,大概长时间不洗澡,身上结着汗斑,两只奶子像倒空的口袋,又长又大,原本大红枣似的奶头萎缩成了两个干巴肉丸子,黑黢黢的,也结着汗垢,而两条大腿也松松垮垮,大腿间的阴唇皱得像块烂抹布,脏兮兮的,而且松松咧咧,足有半尺多长。但刘瞎子欲火烧心,顾不得这些,只是想着她毕竟是女人。自己还是第一次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呢!他咬住大洋马的一只奶头,下边用手抓着硬棒棒的阴茎往她阴道里塞。大洋马阴道里干巴巴的,刘瞎子塞了几次塞不进去。
大洋马不愧\ 是花坛高手,往手心呸地吐口唾沫,往自己的阴唇里抹了抹,说:“这回你来吧。”刘瞎子的阴茎再往里插,一下子进去了。
接着就一出一入地干了起来。大洋马松肥的奶子足有一尺多长,刘瞎子叼住就不松口,他先是趴在大洋马松弛的肚皮上干,后来直起腰骑在她肚子上干,大洋马的奶子叼在他嘴里仍然够长。刘瞎子嘴叼着一只奶子,手抓着另一只奶子,在大洋马肚子上一颠一颤。大洋马在下边笑说:“你干啥哪,骑马哪?”刘瞎子嘴叼着奶子呜呜噜噜说:“你不是叫大洋马嘛,我就是骑马哪!”干了一会儿,刘瞎子突然来了狠劲儿,趴下去,用力撕咬大洋马的奶头,咬牙切齿地说:“我的活妈呀,快点让我吃你的奶呀,我要吃奶,我要吃你的奶呀!”大洋马也来劲儿了,说:“吃吧,吃吧,使劲吃,咬,使劲咬!”大洋马的奶子饱经风霜,已经麻木了,被刘瞎子用力吸吮啃咬,终于勾起了当年的感觉,妈呀妈呀地浪叫起来,手抓着自己的两只奶子同时塞进刘瞎子嘴里。刘瞎子闭着眼,狠狠干了五十多下,大叫一声:“不行了,来了!我的妈呀,我的妈呀……”憋了很久的精液终于咕嘟咕嘟地射进了大洋马的阴道里。两个人都尽了兴,疲惫地躺下来。大洋马的两只奶子全被刘瞎子揪红了,奶头也红肿了,有一只奶头根部渗出了血丝。刘瞎子这才觉得嘴里发腥,牙缝里全是大洋马奶子上的汗。
大洋马在刘瞎子这里找回了当年的感觉,很是愉快,不但不要刘瞎子的钱物,还不惜倒贴,时常在家炖一只鸡,或者焖半只猪头,夜里拿到刘瞎子杂货店里,与他喝酒。喝得兴起,脱了衣服上床就干。干完之后再坐起来喝酒。他们就赤身裸体地喝着吃着,刘瞎子躺进大洋马怀里,喝一口酒,吸吸大洋马的奶子。大洋马不愧是老手,很会玩儿,自己抓起一只奶子毫不费力地往上一搂,叼在自己嘴里啃咬吸吮,说自己年轻时来了情绪,经常自己吸自己的奶子,吸着吸着,下边就淌出水儿来。生完孩子有奶了,因为除了孩子吃,总有男人吃,孩子断奶了,奶水还很足。有时没有男人,奶涨得慌,她就自己把奶头叼在嘴里把奶吃掉,吃下去的奶又变成奶,如此循环往复,以至无穷。大洋马还可以把两只大长奶子同时叼在自己嘴里吸嘬。刘瞎子看得兴起,抬手抓过两只奶子也同时咬在嘴里,吱吱咂咂地吸嘬。大洋马从两只奶子缝里往下倒酒。刘瞎子含着奶子吸着酒,说我的妈呀,这要是奶该多好!大洋马说我当年有奶的时候,男人跟我睡觉,都是一口叼俩奶子吃我的奶。刘瞎子被她说上了劲儿,抬起身子将她放倒,又趴到她肚子上干了起来。干累了,躺下睡。睡醒一觉接着干。最多一次刘瞎子一宿干了五回,干得大洋马天亮下不来床,走不了路了。那以后,大洋马一夜至多让刘瞎子干两三回,刘瞎子再来劲儿,她就用嘴含住他的鸡巴,把里面的精液裹出来并且吃掉。大洋马认为吃男人的精液可以让女人返老还童。刘瞎子也有干不动的时候,而大洋马却没尽兴,她就把半尺多长的大逼掰开,把刘瞎子因射精过多而软下来的鸡巴连同卵袋一块塞进逼里,用力裹动,裹得刘瞎子魂飞魄散,哎呀直叫。大洋马毕竟老了,比刘瞎子大了二十岁,一身松皮老肉,刘瞎子渐渐对她失去了兴趣。后来竟对大洋马不理不睬。实在憋不住了,才让她来泄一回火儿。
【完】